陳南目視易天。
稍許,收回注視的眼神。
“為禍金陵多時,損我天武威名,你可知罪?”
他的聲音縹緲,且高高在上,泰鬥氣質,一覽無餘。
之所以敢如此,是因為他有這個底氣!
陳南本就受人敬仰,如今加為南方總舵主,權柄滔天。
這樣一來,氣勢更甚。
區區一個無名之輩,禍亂一方的小子,想要引起他的全部關注?
奢侈之望。
“總舵主問你話呢!”劉亶望喝道。
“為禍金陵不敢當,但找你天武麻煩的,確實是我。”
易天淡然一笑,道:“罪不罪姑且不談,就一個你,恐怕還沒資格來責問於我。”
“嗯!?”
陳南眉毛豎起。
才上位,總部的大印還沒送過來,就有人敢跟自己對著乾?
“好,很不錯!”
他點頭,這句話是真心地。
他正缺立威的機會,這小子不是送貨上門?
“你可知道,忤逆於我,是何等下場?”
易天皺眉,有些不悅:“所以你來,並非是為了講理,而是講勢力,擺身段?”
他很失望的搖頭。
原以為來個高層領導,段位會高一些。
結果,還是一般出息。
以這種態度來處理問題,矛盾隻會越來越大,看來天武沒有放手的意思。
既然對方急著找死,易天也沒那功夫拉著。
“冒犯天武,這就是忤了天下最大的理!還需要講嗎?”
陳南冷哼一聲,道:“跟你這樣的亡命徒,還是直接一點的好。”
“很自信,又多了個找死的。”易天無所謂一笑,道:“打算動手的話,那就來吧。”
對於陳南而言,要收拾易天,是很容易的一件事。
但,他要的是震懾群雄!
讓這個家夥死的有價值,用他的死來向整個南方彰顯。
自己有沒有震住南方的權力。
所以,將其折服,帶回去當眾叛罪,最好讓易天磕頭懺悔,再送他上路。
這樣,才圓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