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進!”魏靜輕呼一聲,湊到易天耳邊:“陳南兩個兒子之一。”
“麻杆,聽說你發現了個有意思的女人,怎麼搞了這麼久?”
陳進皺了皺眉,一臉不悅。
“陳少您來了!”
高個子放下了巴掌,衝著他點頭哈腰道:“蘇青玉已經到手了,卻碰著一條不開眼的外地狗,想要在我身上試試他的牙口。”
“我正琢磨著給他把牙敲碎了。再把女人給您送過去。”
“誰敢耽誤我的時間?”
陳進依舊皺著眉頭,緩緩抬起眼皮,看向易天。
“就這麼個狗玩意?”
“敢在我的人身上試牙口?信不信本少一句話,把你狗骨頭都給拆了!”
“哪跑來的不開眼的東西,這裡是南都,本少能管半邊天。”
“敢插手我的事,你家就是十萬八千裡外,我也能把你祖墳刨了信不信!”
陳進看上去人模狗樣,一開口讓魏靜大翻白眼。
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。
跟在陳進身邊混的幾個豪門男女都是一臉不屑。
下巴抬的高高的,眼簾垂的低低的,恨不得把易天塞到馬桶眼裡去鄙視一番。
“沒眼的東西,看到陳少還不起來?”
“坐在那乾嘛?擺臨終pos啊?”
易天聲音冷了下來:“南都人,都這麼不開眼嗎?”
“事還不大,你們現在低頭可以平息我的憤怒。”
“把事玩大了,就你們一群小孩子,恐怕承受不住。”
聽著易天淡漠的話,幾人都忍不住嗤笑起來。
“什麼玩意,還真把自己當個角了。”
陳進宛如聽到天大笑話,哈哈大笑不止。
“笑死我了。”
“在南都這塊地上,竟然還有人敢跟我叫板?”
“你小子,不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?”
“敢這麼跟您說話,鐵定不知道。”一個女子嫵媚一笑,道:“他要是知道您的真實身份,怕是要當場尿褲子。”
“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