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易天不出手,她豈不是死定了?
“她背後有人能將救她,就看那人會不會出手了。”
易天淡然一笑,眼神初有了些冷意。
那個人,隻怕已經離開南都了吧?
布置好一切,他停留在這,隻是一種冒險。
如無必要,他應該會避開和自己的見麵。
因為,他手中的牌還多,犯不著自己來冒險。
“就是現在的我,你也依舊沒有麵對麵的勇氣麼?”
“讓人失望。”
易天度著步子離開了這裡。
對於花翠蘿的安危,他並不擔心。
一個擁有價值的人,絕不會輕易死去,無論是掌握在敵我哪一方的手中。
易天已經不必要藏在幕後了,但也沒必要直接立到台前去。
台前的牌,正好可以引誘出那些藏起來的人。
李家的抹掉,這是陳進的任務。
做這件事對於陳進而言難度不小,但依舊可行。
可如今李家背後多出了一道影子,如果自己不下場的話,單靠陳進一人,隻怕還沒那能耐。
除此之外,江家也並未服軟,並且開始做出了挑釁的動作,攻擊天投資。
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,也是一個挑釁的信號。
“江家還不死心?”易天很意外。
“昨天晚上還有幾波人來到我們公司樓下。”魏靜走了過來,神色不善:“直接襲擊我們的人,手段很直接!”
這已經不是純粹的商業競爭了。
江家這種行為,有些魚死網破,也有些瘋狂的意思在裡頭。
“他們為什麼這麼做?”魏靜皺著眉頭,想不通。
易天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。
不久,他笑了起來:“很簡單,投名狀。”
“投名狀?”魏靜一愣。
“不錯,這是投名狀。”易天點頭,道:“江家呲牙咧嘴來咬我們,以此向某些人證明自己的忠誠。”
“這件事,交給蘇青玉去處理吧,讓她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