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!”皇甫慈麵色一沉,“你們都下去吧!我要好好休息一番。”
“是!”呂屈兩手捏了個執手禮,緩緩退出了城府中。
皇甫慈麵色複雜,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?
然而,皇甫慈對李天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,若是李天策知道皇甫慈等人心中所想,估計會忍不住笑出聲來,就以李天策的能力,文武皆是當世無雙,與其擔心他李天策,倒不如擔心擔心自己。
今夜過後,整個北涼,無人能在小看李天策,也沒人在嘲笑李天策是個傻子。
夜幕!
北方九月的天氣,白夜溫差很大,白天能高達近四十度,到了晚上,能降至零下數度。
沙陀舍是漠北的老油條,身上穿的還算暖和,所統帥的一萬騎兵,身上鎧甲都塞了毛,保暖的很。至於玄甲軍,在銀月的照耀下,寒光閃爍,更是宛如黑夜中潛行勾魂的地獄軍團,根本無懼塞北的嚴寒,當然!他們鎧甲裡邊穿的衣服,自然是加絨的。
隻是,沙陀舍等人,看了玄甲軍一路,他們很慶幸沒有與這樣的恐怖軍團作戰,否則!他麾下的一萬騎兵將損失慘重。
此時,胡人軍團一路燒殺搶掠過來的,關外的中原難民以及一些小部落,可是遭了大殃,被胡人搶了糧食也就罷了,幾乎是全家被屠殺,滿門皆死,整個草原都已是血流成河,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。
鮮於武、鮮於能似乎並沒有將李天策當成對手,這一次出征也是十分的戲謔,兩人完全是一邊玩一邊走,到了晚上美女入懷,按照這個行軍速度,一百三十多裡的路,恐怕要走上個四五天。
胡人主帳內,酒肉池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