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策聳了聳肩,無所謂的說道:“無所謂了,我隨便做出一首詩,都算是欺負你,如此還是算了吧!免得你待會輸了,汙了你的麵子。”
“本王還是告辭嘍!”
說罷,李天策便是轉身,準備離開。
畢竟是挪用古人的詩,他是真不想與這些人一般見識。
“狂妄,真是狂妄啊!明明什麼都不會,看他那臉,仿佛寫詩詞能手到擒來、家常便飯一般。”
“是啊!狂先生是誰?那可是文壇第一莊重先生的弟子,那莊重先生在著經釋文、詩詞歌賦之上,無人能敵,絕對是文壇大家,他的這位弟子狂先生,也是得其真傳,其詩詞之上,能排於天下前五,這鎮北王竟然敢連狂先生都不放在眼裡,這要惹得天下文人之怒啊!”
“就是,當年李定國也是如此放肆,才被天下文人所不恥,如今他的兒子,竟是一個德性,這樣的人,就算是死了,也不足惜。”
“我猜,這家夥估計是仗著自己現在有些軍功,有些飄了吧!”
“咱們這一次,可不能再放他離開,咱們文淵閣,不能讓李氏之人侮辱兩次。”
“他要是做不出詩來,就應該當著全天下文人的麵前,給狂先生下跪道歉,給天下文人道歉。”
......
周圍文人,義憤填膺,恨不能將李天策直接啃食了。
蘇楚悅見此,那緊張的雙手都緊緊握在了一起,滿是擔心。
“這個蠢蛋,招惹誰不好,非要招惹這閣中文人,這一次,可難以收場了。”蘇楚悅一個勁的給蘇定方使眼神。
蘇定方見狀,心領神會,靠近李天策,小聲說道,“主公,事已至此,咱們趕緊離開,現在文淵閣外,都是文人,若是將其惹怒了,搞不好真要惹出什麼事情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