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怎能如此想?現在如果不重視,等李天策的軍隊真的殺過來的時候,咱們若是再做準備,可就沒有機會了。”法徽無比著急的說道。
可這個時候的蕭牧,壓根就不想理會法徽,他覺得現在的法徽,屁事實在太多了,現在好歹也封了國,蜀國的王,豈能被一個臣子每日教訓呢?
一側的嚴延,拍了拍法徽的肩膀。
“法先生,還是準備準備回蜀中吧!或許真是你多慮了,而且!你也明白咱們的主子,這些年來對於軍政要務,已經沒有那般上心了。”
蜀國......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。
“唉,天要亡我蜀國啊!用不了多久,我等......可都要成為李天策的階下之囚了。”法徽頗為無奈,他對於蜀國的貢獻,蜀中百姓,那是有目共睹的。
而他想要輔佐的君主,那可是有大誌向、大野心的,剛開始的蕭牧還好,可現在!蕭牧的身上,已經聚集了所有成為昏君的潛質。
此時的李天策,大軍沒有回隴西,而是在埋伏地休整,他在等隴西的軍團,以及從並州、荒州調集的八萬大軍到來。
他要進攻隴西。
對於埋伏他的人,他已經派人出去調查了,這一查便是得知對方主將的信息。
“王爺,已經調查清楚了,埋伏咱們的人,名為法徽,乃是蜀中第一謀士,那蕭牧能在蜀地站穩腳跟,並且!還能將蜀地,治理的如此富饒,與這法徽脫不開乾係。”
“而且,那軍中也有將軍說,蕭牧在接到董磐送來聖旨的時候,要舉兵北伐,隻有這法徽反對與我軍為敵,此人......乃是難得的大才。”淩白彙報道。
“法徽......”李天策眼睛微眯,嘴裡念叨著這個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