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慈剛進入大廳之中,便是見到韓文州做出噓的動作。
“皇甫大人,小聲一些,可彆讓彆人聽見。”韓文州提醒道。
可皇甫慈壓根就沒將小皇帝放在眼裡。
一個從京師逃出來的喪家之犬,若非他們的王,小皇帝早就死了。
“怕個屁,要我說,直接將小皇帝宰了,死了一了百了,留在北涼,等於供了個祖宗。”皇甫慈繼續破罵。
嗬嗬~
韓文州無奈一笑,“也隻有你皇甫慈敢這般罵喊了,換做其他人,哪有這樣大的膽子。”
韓文州一麵說著,一麵為皇甫慈沏茶,“此事,你也不必氣,他是皇帝,想要奪取一些權力,實屬正常,他若是一點事情不做,才讓人覺得奇怪。”
“不過,現在還不是除掉這些人的時候,大王現在剛下益州,又遇西域叛亂,雖實力大漲,可各地區的統治並不穩定,即便想要廢帝,也得再等個幾年。”
“而且,便是廢帝,咱們也不能明著來,咱們得讓皇帝主動禪位給大王,如此!方可順應天意,得位方正。”
啥?
皇甫慈驚了一聲,看著韓文州,頓時無奈,“你們這些玩政治謀略的,心可真臟,我可看不懂你們。”
“我隻是覺得,這小皇帝還有那些個大臣,真是不知死活,都是一群白眼狼,敢暗中使絆子,今兒個,我堂堂吏部尚書,正三品大員,卻被那宗親蕭太,給攔於殿外,若非看在其還有些用處的份上,不然!老子早乾他們了。”
皇甫慈那可是北涼悍將啊!一個紈絝的蕭太,連把子力氣都沒有,自然不是皇甫慈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