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場的可是戰景山身邊的暗衛統領,大齊的第一強者。
李雲潛縱然有百般本事,也絕不會是男子的對手。
看到此人,黃剛一驚:“齊國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?如果剛剛出場的是此人,我連與他打鬥的資格都沒有,第一個照麵就必輸無疑!”
王侍郎愕然:“什麼?連你都打不過,殿下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這可是最後一場,要是輸了,傳出去所有人都會認為我們慶國的武力不如齊國,這怎麼能行?”
黃剛開口:“殿下剛才超常發揮,已經給我們保留顏麵,齊國有心算無心,這一局輸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。”
王侍郎瞪眼:“話怎麼能那麼說?如果不是殿下之前狂妄自大,答應再次跟齊國比試,哪會有現在的事?”
“分明是九皇子殿下好大喜功,才會讓我們慶國丟臉。
其他使臣開口讚同:“說得不錯,如果不是九皇子,根本不會有這場比試。”
他們把責任全部推到李雲潛身上,全然忘記,之前在朝堂之上,隻有答應這一條路可走。
若是拒絕,所有人都會認為慶國畏戰,對慶國來說更不是什麼好事。
黃剛並不讚同他們的說法,開口辯解:“此事怎能怪到九皇子身上,分明是齊國人太過狡詐。”
“更何況,九皇子已經提前準備,特意召我過來,讓我應對此事,隻是我本事不濟,才會鬨成現在這樣。”
王侍郎瞪眼:“好啊,原來九皇子早就有所預謀,也就是說即,使齊國沒有比武,他也要策劃這一出。”
“這次和親失利,全怪九皇子這個正使。”
黃剛瞪眼,他分明是在誇讚李雲潛未雨綢繆,為何到了王侍郎口中,卻成了另外一個意思?
他還想解釋,隻可惜他一個武將,根本沒有王侍郎那種顛倒黑白的本事,不管怎麼解釋,都沒辦法扭轉其他人的想法。
王侍郎冷哼:“彆說了,你與九皇子好大喜功,回去後,我必定要參上一本,黃統領還是好好想想,該怎麼向陛下解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