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大夫結束診治,搖頭站起,王來金連忙上前詢問:“大夫,我兒情況如何?”
“我們已經儘力了,但令郎受傷太重,回天乏力。”
“我兒!”王來金雙腿一軟,差點倒在地上。
“怎麼會這樣?”
楊天沐跟張九清也全都吃驚不已。
剛剛還跟他們說笑的年輕人就這樣沒了?
他們更是無比的後怕,若是之前他們沒有待在馬車中,而是像王常鬆一樣留在外麵,恐怕也會被歹人所殺。
楊天沐勸誡:“王老板節哀順變,莫要悲傷過度,反而傷了身體,你還要替兒子報仇,並且支撐王家,如果你倒下,該如何是好?”
王來金瞪著眼睛,一臉怨毒:“真凶還需要找?他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,想要將我們三家同時滅殺的人,隻有一個!”
此話一出,楊天沐跟張九清同時色變。
西涼是他們的地盤,在這裡,本該無人敢跟他們動手,以往也確實沒有人敢得罪他們。
可是現在不同,因為西涼又來了一個地位更高的人
張九清有些不相信:“王爺沒有必要那麼做,我們三家才剛剛給錢他建廠生產香皂,生意還沒開始做,他怎麼敢過河拆橋?”
楊天沐半是畏懼,半是猶豫的說道:“對呀,這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王來金的臉色扭曲:“他怎麼不敢?我們以前跟其他人合作,其他人不敢過河拆橋,是因為每一樁生意都有我們自行參與,甩開我們,他們的生意就做不下去。”
“可是現在,是工人需要我們提供?還是原料需要我們供應?或是售賣運輸需要我們?不!都不需要!我們對李雲潛來說一無是處,反而還要分他的錢,我們不死,誰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