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前腳剛走,阿秋後腳就推門進來了,“姑娘,王爺怎麼走了?不留下來過夜嗎?”
李滿禧心思不在這兒,吩咐她,“你去準備一些乾淨吃食來,待會兒等鬆蘿過來便守在外麵。”
阿秋乖巧地應了“是。”
沒過一個時辰,鬆蘿果真提著一盞燈籠而來,剛進門就撲進李滿禧懷裡,抱著她痛哭,“小姐,您可嚇死鬆蘿了!”
李滿禧替她擦了擦眼淚,“哭什麼?我這不好好的站在這兒嗎?”
鬆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“側夫人在院裡發了好大一場脾氣,生生砸了屋裡許多的物件。”
“她可有為難你?”這正是李滿禧目前最擔心的事。
鬆蘿搖搖頭,“沒有,她現在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根本顧及不到我身上。”
李滿禧這才點點頭,“那就好,隻是還得尋個機會將你從漪瀾軒救出來。”
“小姐不必為我打算,我自會好好保護自己。”鬆蘿哭得眼眶通紅,突然想起來,“小姐究竟是怎麼入王爺眼的?聽聞沈林小哥剛把膳房給您送飯食的婆子打了一頓,現在闔府都在傳王爺衝冠一怒為紅顏,您是王爺心尖上的人。”
鬆蘿聽來的已是潤色過的版本,後宅裡這些女子傳的隻會更加難聽。
什麼狐媚子勾引了王爺,用儘手段爬了王爺的床還慣會朝主子告狀,這類言論屢見不鮮。
李滿禧心裡自然知道外麵怎麼傳的,但她淡淡的,也不想管,難聽的話而已,終究不能將她怎麼著。
“此事說來話長,等改日與你細細說。”
鬆蘿點點頭,表情鬆泛起來,“我聽說開春寧國公府將要舉辦一場馬球會。”
李滿禧滿眼的驚喜,“寧國公府的小姐與姐姐是手帕交,想來必然會請她!”
如果她也能去,豈不是可以見姐姐一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