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背負仇恨,背負思念,孤單地在這槐王府一生。
若她不反抗,還能活下去嗎?
“你......”話還沒出口,阿秋慌慌張張闖進來,急起來連話都說不清楚了,指著外頭,“不......不不好了。”
李滿月皺起眉頭,“哪裡來的丫鬟這麼不守規矩,葛媽媽,拖出去掌嘴。”
葛媽媽領了命還未走近,便見她跪下來,驚恐道:“門上來人稟報,王爺今日早朝時吐了一口血,現下人已昏迷。”
李滿禧“噌”一下站了起來,“什麼?”
阿秋咽了咽嗓子,“外頭都在找側夫人。”
想來是餘氏派人去了漪瀾軒,沒見著李滿月,才匆忙滿院子找。
李滿月再顧不得興師問罪,急急忙忙帶著葛媽媽和三四奴仆往正門上去。
李滿禧見她離開,挺直的背方才鬆懈下來,掀開鬆蘿的袖子看了看,“你手有沒有傷到。”
鬆蘿搖搖頭,可那手腕上分明兩道紅痕。
因為顏色深,在肌膚上十分紮眼。
鬆蘿是最忠心不二的,本來在李滿月跟前受儘委屈都沒哭,此刻看見李滿禧才嘴巴一撇,“哇”一聲哭出來。
“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姐了。”
李滿禧摟住她的背,輕輕拍了拍,就跟幼時母親對她那樣,“好了好了,沒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