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林踢了踢另一個胖子，“你呢？也是什麼都沒看到？”這話微調上揚，全然是威脅恐嚇。
“不不不，奴才什麼都看到了，什麼都看到了！”他咽了咽，都不敢抬頭看一眼，捂著自己的一雙手，頭抵在地上，口齒不清地說，“小公爺一直傾慕林家小姐林紓，幾次求娶不得便想在今日李府的生辰宴上將生米煮成熟飯。”
一直靜默不說話的李老太太一驚，這事怎麼還牽扯到林府？
“後來竟被一隻突然竄出來的黑狗擾亂了，小公爺一路追到這兒，說是確定林家姑娘進了這間廂房，便叫我們守在外頭，無論聽見什麼聲音都不許進來。
我們也不知廂房裡怎麼變成了這位姑娘。”
這的確已是他知道的全部，中間省略了一些，但還是叫大家都聽清楚了。
原是這梁小公爺想玷汙林家女兒的名聲，不知為何遇到了這位槐王妾室，想是兩人之間起了什麼衝突，才造成他的橫死。
謝恒垂眸看了眼他瑟瑟顫抖著的背脊，“後來你們可有聽到什麼聲音？”
他似乎想了片刻，“一開始什麼聲音都沒有，隻是後來，後來聽到一聲撞擊聲。”
餘氏看了眼傾倒的架子，又想起之前李滿禧說過的話，“撞擊聲？莫非就是撞到架子的聲音？這倒是和狸奴所說的對上了。”
可梁煜究竟是否是不小心撞到後腦而亡的還不得而知。
聽著眼前爭論不休，也沒個結果，李太傅試探道：“既是雙方問不出個結果，不如將林家姑娘叫來一問便是。”
這話倒是點醒了眾人，若有第三人在場，問出結果也更便宜些，沈秋霜即刻便吩咐人去找林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