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說病了,如何還能用這樣的東西。
越往裡走越覺得不對勁,這屋子裡的燈光未免太暗了,勉勉強強隻能看到一點模糊的影子。
他有些踟躕,走得很慢,直到拐進內室才知道這般異樣到底為何。
床上絲紗幔卷,床邊坐了個人,昏昏暗暗地如同一道虛晃的剪影,連麵上都是模糊的。
但就算這樣也不難看出她身姿的曼妙,纖腰盈盈一握。
往下則是一雙長腿,在月色和燈光下,白得像玉一樣。
她穿得太少了,所以渾身大半的肌膚都裸露在外,那層薄紗根本也掩蓋不住什麼,若隱若現十分嫵媚動人。
李滿月早經人事,身上並沒有那種純粹,一舉一動都是十足的妖嬈,她長發披肩,說話時不經意地撩了一下,聲音浸了水一般清媚。
“夫君。”
謝恒站著沒動。
她便站起來,薄紗下幾乎沒有什麼掩蓋,渾身白得發光。
她光著腳走向謝恒,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意味深長,直到與他麵對麵站著,因為離得近,彼此能看到對方臉上的神情。
李滿月是精心裝扮過的,本就清麗的臉上略施粉黛便十分耀眼,說話時眼角微微挑著,跟隻會惑人的狐狸似的。
她抬手撫上謝恒的側臉,柔柔喚:“夫君,今日可要歇在這兒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