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氏冷哼一聲,“既婆母提出來了,那我也不怕當著外人的麵下了溫氏和您的麵子。”
“那婆子負責府裡庫房,平日裡慣會虛報賬務,沒壞的布絲以爛絲報賬,偷了出府抵賣,夫人小姐們的金叉上掉的金豆子,問她便說不知道,轉眼就運出府賣掉。”
餘氏眸色淡淡地瞥了眼溫氏,“這錢不定進了誰口袋。”
“太夫人這是血口噴人!”溫氏這可就坐不住了,麵紅耳赤地辯駁,“司婆子一死,誰不知道如今滿府裡都是太夫人您的心腹,您彆是故意找茬處置了劉婆子,好獨坐釣魚台吧。”
餘氏漫不經心看她,通身都是王府主母的氣勢,“你算什麼東西,敢質疑我?隻會爬床的賤人!”
“你!”
老太太拐杖杵了杵地,“住嘴!又在這裡胡說什麼?”
眼下還有沈玉如這個外人在,她實在不想家醜外揚,索性說道:“這事你來做主,可行事作風也太過狠辣,可小施懲戒訓誡一番,沒必要鬨得這樣難看。”
餘氏哼笑一聲,“那您倒是說說看有什麼好法子。”
謝老太太也被她嗆了一嘴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沈玉如想了想,不顧身後嬤嬤勸阻,開口道:“其實玉如倒有個法子。”
這下堂上幾人全看她了,餘氏皺了皺眉,一臉的不愉。
這是哪裡來的規矩,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公然插手外人的家事,說出去真叫人笑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