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經商一塊,謝悅有她獨有的路子,這幾個月以來,樊樓以各種新奇酒品和點心,在京中眾人的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雖一杯茶一壺酒都不便宜,但這樣高端又不貴到你吃不起的東西才最讓人撓心,味道又好,吃了一回想第二回,在京中酒樓中占儘了口碑。
李滿禧每月也開始有了頗為可觀的私房收入,她以為,日後的日子風雲變幻,手上多握點錢,總歸是沒錯的。
想想心中更是感念謝悅,笑容誠摯地讚揚,“的確好吃,想必又是出自你的手筆。”
謝悅笑了笑,“我隻是出了個主意,還是廚房的師傅厲害,調配了幾次便又好又香,引人流連忘返。”
如今的樊樓跟花樓一般,引得各種文人雅士流連忘返,有時候連家都不願意回,就想和大家一道品茗吃香,很得風趣。
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
謝悅打著哈欠往外走,忽而又想起什麼,腳步一頓,不知是不是李滿禧的錯覺,覺得她回頭的動作都慢了幾分。
李滿禧有些疑惑,“怎麼了?”
謝悅難得扭捏,撓了撓後腦勺,一臉的糾結,“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與你說。”
“剛剛還說不準我瞞著你,現在倒是打破自己立的規矩了?”李滿禧有些好笑,“說吧,你我之間不分彼此。”
謝悅咬了咬牙,輕聲道:“那個,永慧公主要成婚了,駙馬正是新榜探花郎沈頤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