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會是誰呢?難不成是漪瀾軒那位為了脫罪?
溫氏蹙起眉頭,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。
茶湯清淡澀口,一看便知是最差的陳茶,她呸了一口,不悅道:“這群見風使舵的賤人!一看我失勢便用這種便宜貨來搪塞,當真是不要命了!”
這話正好被剛洗了衣服回來的時嬤嬤聽見了,時嬤嬤有些驚慌,忙關上了門。
“夫人這話不可亂講,讓外人聽去了又多生事端。”
溫氏能保下一條命已是萬幸,可不能再惹惱太夫人和王爺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
現如今她們落魄,日子過得淒苦點倒是無妨,隻是絕不能再節外生枝了。
溫氏瞥她一眼,“怕什麼,我是槐王的庶母,他到底不敢殺我!”
“這是傻話!”時嬤嬤扶溫氏坐下,“槐王尚有親生母親在世,如何不敢動您,如今不過是看在將軍的麵子上罷了,所以咱們萬萬不能說這些狂悖的話。”
溫氏被她噎了一道,無奈地歎了口氣,忽而又想起什麼,神色鮮活起來。
“漪瀾軒那位如何?最近可有私會?”
時嬤嬤如今出行不便,但仍有關注漪瀾軒的情況,嘖嘖兩聲,回道:“幾乎隔幾日便要來一次,真真是......”
溫氏仿佛又活了過來,喜道:“如此就好,隻要有這個把柄在,咱們就不愁不能東山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