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這個,李滿月更是羞憤不已,垂下頭無精打采,“自從解禁後,我派人去請了數次,王爺都是回絕,我連他一麵都見不少,哪裡來的孩子,再說,那藥喝了幾回便停了,哪有什麼作用,我這身子......”
沈秋霜恨鐵不成鋼,點了點她腦袋,“男人不就那麼回事,請不來便主動些,連這個也要我教你?”
沈秋霜白了她一眼,“哪日我讓人給你送些好酒,喝了自然能成事。”
李滿月眸光閃了閃,臉頰染上一抹粉紅,“多謝母親。”
這邊母女兩個正說著話,李滿禧和謝悅那邊也沒閒著。
大抵是怕這些官眷們無聊,池塘邊備下了不少耍玩的物件兒,釣竿、捶丸、風箏蹴鞠,樣樣都有,謝悅正舉著釣竿耍寶,甚至立下“重誓”。
“鬆蘿你且作證,你主子瞧不起人,說我絕對釣不著,今日我要是釣上來一尾魚,便叫你主子把頭上那隻金簪給我。”
她語氣輕快明朗,逗得一旁坐著的李滿禧笑出了聲,難得一刻偷閒,與她對賭道:“別說這支,隻要你能釣上來,我妝匣子裡的東西你儘管挑。”
“好。”謝悅豪言壯誌地應了一聲。
兩人做賭,引得一旁兩位不知名的官眷夫人紛紛掩了帕子輕笑,個個都是悠閒自得,一片和樂融融。
魚線甩出去才不到半刻,長廊裡跑來一個宮人,朝著李滿禧行禮道:“黎夫人,公主有請。”
李滿禧神色一怔,剛剛鬆懈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,公主找她究竟又為何事?
看來這張單獨下的名帖果真沒那麼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