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逸似乎並不在意她是否在拖延時間,將佩刀收進刀鞘裡,嗤笑一聲,坐到側旁的椅子上。
“謝恒傷我燕軍眾多將士,你既是他的妻,他留下的債,便由你來還吧。”
他身子微微前伸,挑起李滿禧的下巴,“我營中恰好缺一名軍妓,不若就由你來填補吧。”
說罷,他後倚到椅背上,看了看身後躍躍欲試的燕軍。
“我隻給三個數的時間,若你不說出謝峰家眷的藏身之地,今日你就要先伺候我這些兄弟們了,他們離家日久,正是滿身邪欲無法發泄的時候......”
李滿禧勾了勾唇,緩緩道:“你休想。”
金逸看著她,也不惱,慢慢點了點頭,朝身後兵士們勾了勾手,“人人都有份,彆搶。”
“是!”
說罷,一夥人發出可怕的奸邪之笑,一邊解著衣帶,一遍卸著盔甲。
李滿禧看著一張張淫笑不止的麵龐,不住往後退,手裡也握緊了一支磨得鋒利得金釵。
既選擇了留下,她便猜到了這一日,隻是,在這之前,若能帶走一兵一卒,也算有人陪葬了。
李滿禧鬢發早已散亂,顯出一種頹靡的美感,更加令這幫饑渴的兵痞子動念,但她目光如炬,並不害怕,而是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感。
第一個人撲上來的時候,她奮力揮簪,可到底力道不足,隻在那人脖子間劃出一道血痕,卻不致死。
那人摸了摸自己脖子,摸出一手血,反倒被刺激得更加興奮起來,“還挺烈。”
說罷一把奪過她的金釵,撕開李滿禧的披帛。
冰肌玉骨晃了這群餓狼的眼,更多幾人撲上去。
李滿禧慢慢放棄了掙紮,就要咬斷自己的舌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