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花又不說話了,就站著哭。
陳可秀不理會她,坐回了炕上,也不看她。
要是因為王大花哭了,她就妥協,以後肯定沒完沒了。
房租都交了,也算安頓下來了,也不能因為這點事,說搬走就搬走。
哪怕是去了彆的人家,這種事也不會少,不如處理清楚。
王大花見她冷漠,不知所措,哭都不知道怎麼哭,最後隻能默默的打開門回去了。
陳可秀本以為能聽到王大娘罵罵咧咧的聲音,沒想到倒是挺安靜,她安心寫了會兒東西。
直到睡覺,也沒人吵鬨。
第二天一早,王大娘特意在門口說道,“小陳啊,昨天的事你彆放在心上。我不懂你們文化人的事,以後大花你想怎麼教就怎麼教,我還給你燒炕。洗臉水留在鍋裡了啊。”
陳可秀本來還想和她聊聊,以租客的角度要求她聲音稍微小一些的,可她既然退讓了,也沒必要不依不饒的。
住在一起,互相容忍點,也就行了。
她打開門,笑眯眯地說道,“大娘說的什麼話,我哪裡是文化人,就是認了幾個字而已。不過我也是守承諾的,大花能學多少,我都傾囊相授。”
王大娘也沒完全聽懂,知道她的大概意思,也沒糾纏,“哎,那行,那我回屋了。”
隻不過嘴上不閒著,嘴皮子動了動,嘟囔道,“不就是連和男人都不好好過的破爛貨,還得人哄著,什麼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