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陳可秀,他真的不會那麼擔心,可是這個,隻怕是說跑就能跑的。
可他還就偏偏喜歡這個。
陳可秀感受到他的真誠,微微皺眉,吃錯藥了吧。
不是把麵子看得比啥都重要麼,以前是說過類似的話,不過那都是逼著他,沒辦法了他才說的。
這會兒主動低頭,她還真的挺不習慣的。
不過,真相隻有一個。
陳可秀想了想,斬釘截鐵地說道,“就算花言巧語,也休想騙我給你生孩子。”
邵衛國爽快地說道,“行,你想生的時候再生。”
總有捂熱的時候,到時候順其自然。
不生孩子可以,那過程總得有吧?
感覺到他蠢蠢欲動,陳可秀忙掐他,“我沒興致。”
“為什麼?不舒服?”
“沒啥,就是不想,隔壁剛死了人。”
陳可秀語氣雖然冷淡,可裡頭也能分辨出幾縷憂傷。
邵衛國不吱聲了,也沒彆的動作。
他對洪梅梅的死有感觸,更多的是因為對方是個孩子,以及陳可秀和他的爭執。
對於他而言,早就見多了生死,他都差點死過幾回,剛開始也很難過,後來都麻木了。
儘量保證大家活著,要是犧牲了,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,對於忘記已死的人,是他的本能。
他摸了摸陳可秀的頭發,她總歸還是不一樣的,惆悵難過都難免。
陳可秀依偎在他懷裡,外麵零下十幾度,他的身體暖融融的,慢慢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