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解釋一二,可是丈母娘嘴巴突突突的,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,比以前的陳可秀更甚三分。
對待丈母娘,他也不能吼一嗓子讓她閉嘴,被訓得不敢抬頭。
“養個閨女,真是沒什麼用。看看第一次上門的姑爺,就是這麼做事的,沒啥意思。”
陳可秀從床上坐起來,翻著白眼說道,“怎麼能說沒用呢,不是換了188塊錢的彩禮麼。”
她都是嘴下留情了,沒用“賣”這個字。
陳母嘿了一聲,原本是站在門口說的,立刻衝進了屋裡,“陳可秀,你個小爛賤貨,隨軍幾年,還長了脾氣是不是?彆忘了是誰一把屎一把尿養大你的。”
陳可秀看都懶得看她,“行了,煩人,你說的那些玩意我都不吃。彆叨叨了,你不上班?”
乾什麼玩意,一點臉都不要。
哪有大清早堵著門罵姑爺的,人家不是一口水都沒喝嗎?連個床都沒睡,還得挨她罵。
邵衛國也真是的,和她吵架的時候不是挺能耐嘛,撅她啊,一句話不說,看了就來氣。
陳母沒見過她這樣的,更加窩火了,走到床邊要擰她耳朵,“還真是嫁人了,翅膀硬了,都敢和老娘這麼說話了。我讓你回來的?沒地方去還不是來了老娘家。”
陳可秀偏頭躲開,扯扯嘴角,“你這什麼意思?以後斷絕關係是嗎?”
要是能斷絕關係,她樂意之至。
可是能嗎?
“你就是想斷絕關係?給你發的電報,你都不回的。”陳母冷冷地質問道。
這幾個月,她發了幾次電報,陳可秀都收到了。
郵局那邊翻譯出來,寫成了字條,送到了家屬院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