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戳了好大一個印,指甲都劃拉著她了,皮沒破,但是看起來充血了。
“關你啥事?”陳母插著眼,三角眼瞪大了些,“這是我閨女,老娘教訓閨女,天經地義,有你啥事?”
“這是我媳婦,你說關不關我的事。”
“嘿,還是軍人呢,有沒有點素質,摳摳搜搜的就算了,還認不清楚自己的地位。老娘不生她,你還得打光棍。”
論嘴皮子,十個邵衛國也不夠她胡攪蠻纏的。
他有心說,當初陳家非要188的彩禮,說以後陳可秀就是邵家的人了,不往來都行。
可是這麼說的話,那把陳可秀當成啥了。
他有顧忌,陳可秀可沒有,冷笑道,“是是是,要不,你先把彩禮退回來?彆整得像白給的一樣。”
她想過離譜的,沒想過這麼離譜的,陳母是一點遮羞布都不要的。
來陳家也是勢在必行的,她不和陳母聯係,到過年她放假了,騰出空來,一定會去邵家那邊鬨。
去年過年,她就去鬨了,要孝敬的過年錢。
邵母也不是吃素的,拉著他同宗的村民,把她罵回來了,但是最後還是給了十塊錢。
嘗到甜頭的她,豈會善罷甘休。
到時候看到她在,回老家卻沒通知她,怕是屋頂都能給掀翻了,還不如先回來,把她解決點,安安生生的過個年。
陳母氣得轉了個圈,撿起地上屬於陳國強的膠鞋,揚起來就要打陳可秀。
邵衛國自然不能讓她打,高大的身體,直接把陳可秀護在懷裡,悶不吭聲地挨了兩下。
陳母還是不解氣,“起開,不然我連你一塊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