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她還說什麼對家裡不熟悉,指責她第一天人回來就讓她洗碗,都沒資格說什麼。
這個小妖精,幾年不見,真的是長本事了,還學會軟刀子割人了。
跟過來看的邵衛國無奈地看了陳可秀一眼,也沒說什麼,拉了拉邵母,“媽,你回去烤火吧。我來幫著一起收拾。”
“讓她收吧。”邵母語重心長地說道,“在家裡的事情啊,還是得婦女來,總有一天,她得擔起家裡的事兒,你要是都幫忙,她立不起來的。”
陳可秀聞言,笑著說道,“媽說的對,老公,你去烤火吧,順便給我扒個土豆烤上,我不愛吃紅薯。”
“好。”邵衛國應得很乾脆。
邵母又不爽了,吃她兒子的,喝她兒子的,還指使他乾活,真是要上天了。
可是她也不好再說什麼,第一天回來,邵衛國對建國已經很不滿了,再明刀明槍地吵,回頭錢真讓這滿肚子壞水的妖精給勾跑了。
陳可秀收拾完回屋,床都被邵衛國鋪好了。
本來就來大姨媽,累了一天,她都昏昏欲睡了。
邵衛國給她端了盆洗腳水,“燙燙腳,舒服點。”
陳可秀支愣起來,脫了鞋襪,把腳當進去,舒服得打了個哆嗦,喟歎了一聲才說道,“有話就說,彆給我來這套。”
她還不知道邵衛國嗎?
頂著他媽的壓力,給她端洗腳水,肯定沒憋好事兒。
邵衛國輕咳一聲,“媳婦,今天的事咱不說了啊。也就幾天的時間,忍忍,忍忍就過去了。”
她脾氣太大了,他也不敢惹啊。
在她娘家,她都敢那麼對待陳父陳母,打得弟弟鬼哭狼嚎,再這麼鬨,怕是親媽和她,得死一個。
況且老媽身體還有病,哪能受的住她折騰。
陳可秀翻了個白眼,“我還沒忍?你看我多溫順,讓我乾啥我乾啥,這還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