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就聽他媽的,給她氣受,她回老家也不是奔離婚來的。
在家屬院都好好的,一見他家裡人,就變成了狗東西。
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邵家,邵家三個人都在烤火,抓了把玉米粒丟在火邊上的熱灰裡,扒拉著捂熟的玉米粒,其樂融融。
旁邊還放著炸的撒子,彆提日子過得多好了。
看到兩人回來,邵母招呼了一聲,“回來了,衛國快來坐。雖然開春了,還是冷,跑出去吹什麼風,彆回頭病了。”
邵衛國點點頭,拉著陳可秀坐下,拿起旁邊的熱水壺,給她倒了一碗水。
陳可秀剛從外麵回來,手腳冰涼,也沒拒絕他的好意,伸手接了過來。
邵梨子撅嘴說道,“大哥跟個老媽子一樣,誰家不是嫂子伺候的,就你不一樣。”
她有點煩邵衛國,看起來很高很壯,應該是說啥大嫂都該去聽的人,偏偏還伺候她。
昨天出去玩,還有小夥伴說了,他居然背陳可秀回來的,大家因為這個事,笑話了她半天。
邵母沒有嗬斥她,假裝沒有聽到。
她是希望邵衛國和陳可秀離婚,可是這才結婚幾年,連個孩子都沒給生,還想著找話頭,把彩禮錢要一些回來呢。
梨子挑事又如何,她還是個孩子呢。
陳可秀捧著碗,老神在在的說道,“端個水就是老媽子了?那我在家屬院給他做飯,是不是得叫我聲奶奶?”
都撕破臉成這樣了,她誰的麵子都不給。
什麼小孩子,嘴碎成這樣,分明長了張婆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