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張臉,難道不好用了唄。
這小姑娘疏離成這樣,他還有點不適應。
他拿出煙,用打火機點上,吸了一口才問道,“聽你說話,外地人啊?擱這乾啥?”
陳可秀掃了他一眼,“你覺得呢?這窮鄉僻野的外地女同誌,除了軍嫂還有彆的嗎?”
蕭林被嗆了下,嗐了一聲,“不還有文工團嗎?”
雖然穿得土點,不太像文工團的,可是萬一呢。
陳可秀管他想啥,客觀來說,他長得還行,不過她還是喜歡邵衛國硬漢又俊的那一款。
再說,她一個有夫之婦,和彆人有啥可聊的。
說不準來玩的軍嫂不少,要是多說幾句話,誰回去嚼幾句舌根,那多麻煩。
她看到郭嫂子她們過來,連忙迎過去,跟著大家回家。
出來玩,啥也沒玩到。
哦,非得說玩了,就隻能是搖的那一把骰子了。
距離家還有十幾分鐘路程的時候,她真的全靠意誌在支撐。
回到家,她覺得整個人都累癱了。
來回走路三小時,玩的時候,基本上都站著,鞋底也不是厚實的,隻覺得腳板底都在痛。
關鍵是,沒有水喝。
反正她還挑了一塊相對乾淨的雪來吃,還是渴。
邵衛國剛煮上飯,見她一臉疲憊,看起來比下地回來還累,忍不住問道,“玩了什麼?”
“沒玩。”陳可秀坐在板凳上脫鞋襪,“有熱水嗎?給我倒點喝,然後再倒掉給我泡泡腳,出去玩太受罪了。”
下回再有這種活動,還是彆叫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