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少買雞蛋,主要是現在的防護措施不好,她怕走得路太遠,都給顛碎了。
而且,雞蛋貴得要死。
她想到這裡,詢問道,“哎,你說,現在部隊讓種地改善生活,能不能也養幾隻雞啥的?”
邵衛國思索了下,搖搖頭,“看政策再說,咱彆亂動,彆犯錯誤。”
出任務的時候,經過一些地方,確實有的人家是可以養雞的,不過有限製的。
那得生產的任務指標完成得出色,而且不能養多了,也不能賣錢。
這邊目前還沒這種政策,肯定是不能碰的。
陳可秀也就是問問,她又不會養。
吃飯的時候,又糾結起婦聯的事,“到底咋樣才能扭轉名聲啊。”
其實她覺得,她又沒有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。
最多就是不吃虧,誰搞她,她搞誰,從來沒有主動說彆人的壞話,也沒有霍霍彆人。
咋的大家都對她有意見呢。
邵衛國見她上心,放下筷子和她說道,“來往的太少了,你看,正月的時候你不是和大家相處的挺融洽的嗎?”
陳可秀垮了臉,當時是還挺融洽的。
可是許嫂子的事兒一出,馬上就分崩離析了,而且,對於看不上的人,她很難曲意逢迎。
她擺擺手,“算了,除非是要考試,不然我就不參加了。”
有心無力,這會兒體現得淋漓儘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