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熟悉的寫手了,輸出穩定,怎麼也得提個價。
要求得自己提,不然人家肯定按照原來的給。
她和目前的清流,是不一樣的,人家隻要名,她要利,這是她的工作,沒必要吭吭哧哧的不好意思。
彆人清高,她可清高不起來。
在郵局寫了信,連同稿子都寄出去,這才拿厚厚的一封信回家,一遝信紙,沒有錢,隻有一張存錢單,有她第二次填的信息。
要是用錢,可以帶了介紹信和戶口本去市裡的郵局取錢,鎮上的這個郵局,是不能取錢的。
這樣也好,全是大團結,三百塊錢,那得厚厚的一疊,拿著也沒什麼好處。
現在的錢挺經花的,隻要不經常做衣服,一百塊錢能花挺久的。
她的那一百多塊錢,因為邵衛國還給她三十,沒減少,反而還多了兩三塊錢。
足以證明,要是沒有孩子,就夫妻兩人,天天都吃好的,雖然不是大魚大肉,至少豬油不吝嗇,還能攢點錢。
還是因為邵衛國飯量大。
又有錢了,她給邵衛國買了件襯衣,的確良的成衣,鎮上供銷社隻有一件,價格16塊錢。
一件深杏色的,夏天要是穿軍裝,肯定是最靚的男人。
外套就沒必要買了,反正他也就那樣,春夏秋冬都是軍裝。
她倒是沒買衣服,之前做了一件,而且款式,她不太能看得上。
其實也就是顏色比滿大街的黑藍灰鮮豔點,其實並沒有多少特色。
她剛拿了布票,付了錢,一轉頭就看到林少同,對方目光黑沉沉的,好像恨不得拿眼刀子插死她,忍不住頭疼。
這癟犢子玩意,鬨出那麼多事兒,居然還沒開除,依舊穿了掛著副主任的胸牌的工裝。
真是後台硬,了不起。
要是換作彆人,早就被乾下去了。
林少同走了過來,皮笑肉不笑的說道,“挺有錢哈。”
他說著,還要伸手去摸衣服,陳可秀立刻拿開,快速塞到了她都背簍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