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,看我破相了,都不願意跟我說話了唄。”
“沒破相,好看著呢。”
邵衛國應了一句,有些歉疚的說道,“要是當初寧嫂子問我怎麼分配土地的時候,我直接擺出一點不退讓的意思就好了。省得她覺得我們好欺負,能占便宜,鬨到了現在。”
很多時候,他不是不知道吃虧了。
隻是覺得自家用不上,不如給有需要的人。
這倒是讓人覺得軟弱好欺負了。
陳可秀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,放下碗問道,“今天發生了什麼事?”
這不是邵衛國的性格。
他怎麼會覺得幫人是錯的呢。
邵衛國臉上閃些許不耐煩,還有幾分冷漠,“回來的路上,許嫂子攔住我了。”
“她要乾啥?”陳可秀臉色也沉了下來。
這個許嫂子,吃飽了撐的就散散步養養胎。
身體不好還容易鬱結於心,還非得盯著自家乾啥。
見天的陰魂不散,這是想隔應死誰啊?
邵衛國三兩口把疙瘩湯喝完,收拾著碗筷,才說道,“也沒什麼,就是發神經。家裡的活你彆管了,休息休息,我回來做。下午有些特殊情況,立刻就得回去。”
他跑得飛快,都不給陳可秀說話的機會。
“哎?”
陳可秀看著他匆忙的背影離開家,有些無語,說話說一半,這是要乾啥。
再說了,回來的時間太短,很急迫,就在食堂吃得了唄。
她一拍腦門,哦,邵衛國沒錢,一分都沒有。
還是得給他留點,不然怪可憐的。
她看著門口透進來的陽光發呆,許嫂子到底是想乾啥啊。
這麼能糾纏,總不會是真打算讓邵衛國離婚,然後娶她的堂妹吧。
都說一孕傻三年,難道懷個孕,腦子還被羊水糊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