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衛國麵無表情地看著她,忍不住想道,難道真那麼嚴重?
隨即又搖搖頭,她嬌氣得很,要是真的特彆嚴重,哪能這麼平靜,早就鬨翻天了。
故意這麼折騰,不就是想讓他心疼,好低頭哄她,一個勁的割地賠款麼。
多半還是因為老媽的事,她心裡不舒服,今天就故意折騰。
反正沒提離婚,總歸是沒以前難搞,隨便她咋滴。
又想用這種冷漠的方式逼他低頭,想也彆想。
陳可秀咬了半天,終於打上了結,直接躺下,翻個身捂著被子睡覺。
指望不上就不指望,也沒啥了不起。
離不離婚都無所謂,正好去彆處麻煩,互不打擾拉倒了。
想得輕鬆,說到底還是有些難過的,胡思亂想好一會兒,眼淚又打濕了半邊臉,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。
早上醒來,邵衛國也已經出去了。
她磨磨蹭蹭的洗漱,輕輕活動手指,也許是安乃近的藥效,隻覺得傷口有些燒得慌,動起來是鈍痛,不是那麼尖銳的疼痛了。
怕捂著發炎,就把綁在手上的碎布帶子拆了,讓傷XX露在風中。
實在擔心得不行,還是去了一趟鎮上醫院。
醫生看了看,也不敢說能不能好,就給她用酒精洗了,然後上消炎藥。
洗的過程,痛得她臉都扭曲了,恨不得在地上打幾個滾。
最後裹了個十字型的紗布,穿著被冷汗打濕的衣服回了家。
單手做事確實麻煩,回家就拎了點糧食,還有家裡的豆腐皮去了郭嫂子家。
都冷戰了,誰還要費力吧啦的給邵衛國做飯?
當然,也不想等著他回來做飯,拿人手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