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然暫時沒有離婚的打算,餘婷能這麼說,如何叫她不感動?用力地衝餘婷點點頭,放下了狠話,“你放心,我知道怎麼做。你就安心住著,誰要是趕你走,我也跟你一起走。”
談可以,把餘婷留在養病的事,絕對不可能更改,這是她的底線。
在這段婚姻裡,她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一個,要是處於劣勢,對她來說就是沒麵子。
一個餘婷都留不住,這段婚姻,她也沒那麼想繼續。
就算父母不同意離婚,有小叔家的勸說,最後也不會說啥。
不管離不離婚,以後孩子們,多少也要靠著小叔家的。
婷婷絕對不能被趕走。
許主任有些煩躁,不過也不想繼續當著餘婷的麵吵,索性先進了屋裡。
許嫂子抹了眼淚,鎮定地跟在他身後。
“我先說吧。”許主任也不拖泥帶水,直截了當地說道,“你跑去找邵衛國,威脅他離婚,是嗎?”
許嫂子不滿意他冷冰冰的態度,語氣也冷漠,“那又怎麼樣?難道你沒聽到院裡的傳聞嗎?”
說得多難聽,什麼婷婷有病,發病的時候就會把任何男人當做自家的男人。
還有人笑著強調,哪怕是老男人,婷婷發病的時候也不挑,罵她是缺男人的浪貨。
這不夠惡心人嗎?
憑什麼陳可秀潑人一身臟水,她還自由自在?
不就是靠著邵衛國過了幾天好日子,要是離婚了,她連吃飯都困難,才能懲罰她。
反正邵衛國和她的感情也不好,離婚報告都是現成的,為了前途,和她這種胡攪蠻纏的惡婦離婚,有何不可?
她的威脅,隻是給他更名正言順的理由借口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