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他間接害了洪梅梅之後,就沉默寡言的。
他難得主動開口勸說,許嫂子努力平息了些許怒氣,打算先給個台階下。
流了眼淚,啞聲說道,“你真的要讓這個家散了?”
她不擅長低頭,語氣是算些的,不過話語裡還是責怪。
許主任打算借著這事,掰一掰她越發厲害的目中無人的性格,怎麼可能就坡下驢。
他沉著臉質問,“到底是誰鬨?”
許嫂子抓著他讓餘婷走的話不放,冷聲說道,“是你,你非得趕我娘家人走。”
隻希望,自家男人能說一句,那不趕人走了,先幫她把在餘婷麵前的麵子掙出來,其他的事,以後再慢慢地商量。
她相信,許主任會這麼保證的。
畢竟之前些許口角,他都很快低頭平息。
可許主任是鐵了心的,抱著手臂說道,“還是那句話,她願意留在這養病就留下,你非要惹是生非,就和她一起走。”
許嫂子沒想到,他真的不給台階,非要鬨到底,氣得直喘氣,咆哮道,“我啥時候惹事了。”
這一嗓子,實在不是她的作風,幾個孩子都看傻了,愣愣地盯著她。
這種不可置信的眼神,對她來說,就像是責怪。
她心頭火氣大,冷笑道,“都看我乾啥?怎麼著,你爸要鬨離婚,你們要不要跟著他?”
許主任也不讓著她,索性問道,“你們願意跟誰就跟誰吧。”
許秋意年紀最小,她比較喜歡父親,縮著頭往他的懷裡鑽。
許嫂子氣笑了,冷冷的看向兩個大的,“你們呢?跟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