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總歸是提前商量了。
邵衛國對於這點,還是很高興的。
陳可秀有時候的性格,真的太獨了,才不管你想什麼,她想一出是一出,想了就做。
能坦誠的和他想要什麼,打算怎麼做,有商有量的,他怎麼能不開心呢。
兩人氣氛還算不錯,說起菜地的事。
乾巴巴的膠製泥土,那些菜籽黏在上麵,幾乎都要被風乾了。
反觀寧嫂子家的那邊土地,有著細細小小的芽。
陳可秀撇撇嘴,“她還真是從一開始,就沒打算自己種呢。”
邵衛國沒接話,隻是說道,“我晚上回來再整整地,要是可以,你去一趟鎮上?看看能不能找到菜籽,重新弄也來得及。”
他實在是沒功夫去鎮上,隻能讓她這個病號去張羅了。
陳可秀也不矯情,點點頭,“反正我在家也沒事,正好去換換藥。”
她忍不住抱怨道,“鎮上的醫生都是蒙古大夫吧,居然拿酒精給我消毒,痛得我想死。”
不過她也沒說,什麼碘伏啥的,也不清楚現在有沒有廣泛使用,又或者鄉下地方是沒有用的。
要是嘴巴一禿嚕說了出來,顯得她知道的東西太密了。
聽著她小嘴叭叭的抱怨,邵衛國又有幾分愧疚,這麼深的傷口,用酒精來弄,他也能想到有多痛。
不過,鎮上的大夫確實是不太好的。
說是軍醫院,其實也就是手術的設備比衛生院好很多,真論起來,還是部隊裡頭的好。
那些來學習的知青太多了。
“要不,你的手就去部隊看看吧,這裡的大夫,對這種骨頭的傷熟悉,先彆去鎮上了。”
陳可秀有些意動,她自然希望她的手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