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衛國無辜地說道,“我也沒想乾啥,就是覺得你身上香。”
他真沒打算乾啥的,再能乾,昨天也有點透支精力了。
就是想親親她,誰讓她不扛事,親兩下就軟在他懷裡,哪還能控製得住。
陳可秀毫無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,指了指屋裡,讓他先回去避避。
她還好,燈光朦朧,不往深裡想,那點潮紅的臉色,也看不出什麼來。
而邵衛國,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勁,可不想讓人窺探了。
邵衛國也聽話,沉著臉進屋冷靜冷靜。
許家夫妻太壞事了。
親熱是經常的,幾乎每次都是在床上,黑乎乎的,她雖然熱情,就是不好意思開燈。
眼看就能看著她那啥了,卻被破壞了。
陳可秀見他進去了,立刻起身去開門。
剛好許主任夫妻走到門口,她也沒故作意外啥的,平靜地打了聲招呼,“請進。”
倒是許嫂子捋了捋鬢邊的碎發,解釋道,“路不算近,我懷著身孕,他不放心,就跟著來了。”
白天約的時候,她隻說自個兒要來,多了個男人一起,她不想給陳可秀話柄。
順便,也秀一下許主任對她的好。
現在都沒人知道她和許主任吵架,可是她總是覺得,大家像是知道了似的,下意識就要做出依舊恩愛無比的模樣。
陳可秀冷淡地點點頭,哦了一聲,“確實應該這樣,懷孕不容易,天黑路滑,是該讓人陪著。”
免得到時候摔一跤,又進了醫院,賴這個賴那個的。
許嫂子雖然沒聽出她的言外之意,可總覺得像是說她這胎危險得很,詛咒她。
她臉色立刻不好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