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著臉,咬牙站起來,跌跌撞撞地往家裡走。
臉都丟儘了,她必須要離婚。
她走了,其他人難免議論她。
陳可秀也不例外。
因為兩人吵架的地方,也就是楊嫂子家附近,那麼大的聲音,她耳朵不聾,自然是能聽到的。
“哎?你說許嫂子會不會暈過去啊?她之前被我罵了一句不要臉,可是進了醫院的,今天吵這麼厲害,再進醫院,會不會賴我。”
她從始至終,都覺得許嫂子是故意裝暈陷害她,畢竟那天她也沒說什麼殺傷力太大的話。
所以,對她的觀感很差,看到都覺得惡心反感。
今兒鬨了半天,看著比之前傷心鬱悶多了,也沒見她怎麼著,更加覺得她之前是故意暈倒的。
說這些話的時候,語氣裡難免帶著陰陽怪氣。
邵衛國有點無奈,她這張嘴,真是不饒人。
人家都吵得那麼厲害了,犯得上幸災樂禍麼。
不過想想許嫂子說的那些也不是啥人話,臉皮都撕破成這樣了,沒必要糾正她的態度。
她要是覺得高興解氣,說就說唄。
“你先歇著,我去看看誰家有多餘的柴火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陳可秀點頭同意,既然這事他攬過去了,也樂得自在,偷懶躲閒的。
剛想爬床躺著,就看到楊嫂子過來串門,隻能無奈陪她坐坐。
楊嫂子手裡還拿了一把過年吃剩下的瓜子,分了一半遞給她,見她搖頭不接,也不勉強。
她自個兒磕著瓜子,嘴皮子翻飛,“今天晚上,他們夫妻是來找你的吧?這是說了啥,一向關係好的夫妻,咋吵成那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