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不外乎就是那些話。
說她吹牛不眨眼的,說她可能腦XX病的,言語裡都是嬉笑嘲諷,一提作家就有人哄笑。
好像這兩個字,是本年度最佳的笑話梗。
不過陳可秀是聽不到的,就是聽到也不在意。
要是假的,她可能會破防,問題這勉強算真的,誰跑到跟前嘲諷,才是真的跳梁小醜。
說得人多了,就連在許主任家裡養病的餘婷,都聽說了這個事。
許主任確實是鐵了心的要把她送走,可架不住許嫂子昨晚回來吵了一回,又暈了。
這次看起來嚴重,身下都見血了。
許主任心腸再硬,也不可能非要怎麼樣,現在她人還在醫院,餘婷自然是安安穩穩的待著了。
隔壁的吳嫂子打著來詢問許嫂子身體情況的旗子,刻意把這事和餘婷說了。
其實也沒什麼好處,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。
畢竟餘婷和陳可秀也算是打得厲害的,而且她還是記者,高文化的那種。
也想看看她聽說這事是什麼反應。
“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,這種牛都吹。我從來沒聽過小學生可以當作家的,要是這麼容易的話,我家娃子現在都讀初中了,不是更可以當作家了。”
她邊說邊笑,餘婷臉色卻沉了下來,思索著這種可能性。
按理說,陳可秀是不可能有這重身份的。
她的背景,乾淨得不能再乾淨,小學沒畢業就在家帶娃的大姐,然後去下鄉當知青。
再然後,就嫁給邵衛國了。
她從哪裡能有這種機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