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氣停頓了一下,盯著陳可秀說道,“但是,你不能仗著這個條件,故意去招惹她。”
他不是真的怕陳可秀去招惹洪嫂子,就是氣不過,無論如何,也要懟她兩句,踩她的性格刻薄。
陳可秀也不生氣,微笑道,“放心,我對自己的身體可是很看重的,不想隨便受傷。以後我看到她,如果沒有必要的事,也會立刻避讓。”
這個條件,是怕洪嫂子不依不饒的要找她掐架。
目的已經達成了,就是讓著她一點,又有什麼關係呢。
而且,現在承諾雙向避讓,不會讓她沒有麵子,顯得怕了誰,隻會是識大體的表現。
雖然不在乎不好的名聲,那誰也不願意天天挨罵呀。
在洪營長冷得幾乎結冰的氣壓裡,這事就這麼定了。
他家錢不夠,還得想辦法籌一些,不過得在三天之內,把錢給籌夠了。
陳可秀也不催促,有這麼多人作見證,就是他想反悔,也是反悔不了的。
不過,她以防萬一,讓許主任寫和解書。
其實現在私人恩怨,用書麵的形式來約定,是很少見的情況。
畢竟有那麼多人的,一會兒出去,肯定可以傳得人儘皆知,沒必要弄那些東西。
可她既然提出來了,許主任想想,這樣能省很多麻煩,免得傳來傳去,好像是誰做事不夠公正體麵,就按照他的要求寫了一份。
隻聽她念,大家就覺得,一股正式的感覺撲麵而來。
名詞簡潔,卻不高深,確保大家都能夠聽得懂。
許主任頻繁看她不假思索的模樣,心裡不是滋味,要是她寫報告,怕是比他還強。
聽說她昨天說是作家。
這似乎…也不是不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