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婷慌了,全身僵硬,半晌都沒能說出話來。
真是怕什麼來什麼。
天下暗淡下來,餘婷又站在某個嫂子高大的陰影裡,吳嫂子沒注意她的臉色,催促道,“餘婷記者,你就告訴她吧,讓她知道知道你的厲害。”
她和陳可秀沒有什麼仇。
單純就是和許嫂子關係好,故意表現,她也不會知道,餘婷才是說謊的人。
那驕傲的神色,要是不知道的,都會以為作家是她。
餘婷卻討厭死她了,真是豬隊友,明明是在逼迫陳可秀,一個勁的把話頭往她身上引。
看著抓著她胳膊的吳嫂子的手,恨不得拍她一巴掌。
陳可秀見狀,笑吟吟地說道,“這位嫂子,你可彆再逼餘婷記者了,也許她並不是作家呢。”
“胡說八道的!”餘婷下意識反駁,可卻是色厲內茬。
陳可秀篤定了幾分,步步緊逼,“是嗎?那你為什麼不敢將作品說出來,讓我們瞻仰呢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可彆說,說出來你會覺得彆扭。剛剛你讓我說的時候,可沒有彆扭的樣子啊。”
陳可秀把她的路全部堵死,甚至勾起嘴角看向許嫂子,神色裡都是挑釁,“許嫂子,你們家對作家的身份看的那麼重,餘婷總不會不告訴你寫的是什麼吧?她不想說,要不就你來說?”
半路攔截她,唧唧歪歪,又這個又那個的,拚了命的想讓她丟臉。
抓住了餘婷的把柄,她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許嫂子皺了眉頭,看向餘婷,“你就告訴她吧,免得她舌頭長。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,不見棺材不掉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