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自己寫的什麼,都不清楚嘛。”
“說不定,她才是假冒的作家,覺得我們好騙呢!”
餘婷聽到這句話,心慌得砰砰直跳,冷聲喝道,“行了,既然想知道,那我就告訴你們吧。”
她帶著怒氣的一嗓子,把所有的人都鎮住了。
陳可秀也怔了下,難道是她猜錯了嗎?
要是真是是作家,根據她的性格,不應該磨蹭那麼久。
甚至,可能剛初次見麵,和她還有邵衛國一路來的時候,就說出來了。
能憋這麼久?
餘婷打量了大家的神色,怒氣未消,淡定了下來,清了清嗓子,“我確實算不上什麼作家,書也沒有出版,隻是在雜誌發表過。筆名叫做易遇。”
這是她之前在二嫂的書房看到的新稿子。
本來是寫了東西,讓她看看,差不多就讓她過了得了,有個名聲,以後在新聞社也好點。
可卻被她委婉地說得一無是處,還拿了手邊的一份新得的投稿給她看,讓她瞅瞅,讓她沒有天賦就彆寫了。
她覺得二嫂是一直看她不順眼,故意打壓她。
這才會申請來偏遠的地方,裝作被傷透了心的模樣,引得二哥二嫂吵架。
來之前,她還關注了,已經是發表了的。
她敢冒充這個作者,是因為她的幾個故事,充滿著南方煙柳朦朧,雨打芭蕉的浪漫,還有些許高階級的見識。
一看就是南方的作者,甚至可能是鬆江附近城市的。
這裡距離那邊,十萬八千裡,就算大院裡這群無聊且無知的人要追根究底買了雜誌來看,也是無法拆穿她的。
而二嫂也不會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