質量嘛,也就是熟了,吃不死人的程度。
蕭林幫她擰好衣服,順手幫她晾起來,恰好寧營長回來,兩人打了招呼,就在門口聊了會兒天。
特意將邵衛國請他幫忙照顧的事兒說了,畢竟陳可秀現在是一個單手俠,合情合理。
他剛剛看到寧嫂子在門口看了,那眼神,好像是嗅到了屎臭味的狗。
要是不解釋清楚,彆回頭彆人傳什麼難聽的話,對誰都不好。
尤其是對陳可秀有影響。
寧營長聽了他的話,客氣地衝陳可秀說道,“小嫂子,邵團長不在家,你的手又不方便,有什麼事情,可以招呼一聲。彆客氣,遠親不如近鄰嘛。”
陳可秀正準備做菜,把鍋放在火上,扭頭看他,嗬嗬了一聲,陰陽怪氣的說道,“可彆,我怕寧雪的血濺在身上。她這幾天來我家學習,這孩子知恩圖報,見我的手不方便,提出幫我洗衣服。寧嫂子差點把我鋤頭把打斷,我哪裡還敢想。”
寧營長眉頭緊皺,扭頭衝屋裡喊了一聲,“你聽到了沒?小嫂子說的是真的假的?”
寧嫂子沒動,也沒有吭聲。
就這個態度,寧營長明白了一切。
他心頭煩躁,這個婆娘,到底是想做什麼?
都說不許吵鬨了,鄰居之間,要好好相處。
之前鬨過的許多事,也就算了,現在還不借著台階,各退一步麼。
都不知道會做多少年的鄰居,非要鬨的不可開交乾什麼?
還是說,真的打算,接受被勸返回鄉?
至於寧嫂子參加婦聯的工作,在他看來,就是一個笑話。
不是他看不起寧嫂子,雖然她家以前是有個教書的,還有個私塾,不過就是鄉下的那一種。
認得幾個字,收幾斤糧食。
她認識的字,和大丫的差不多,非要謊稱有學曆,跑去報名,拉群眾票,把人喊來家裡,搞得家裡烏煙瘴氣。
現在還故意打孩子撒氣,這不是單純腦XX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