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她比彆人更明白,上班同事好相處,是多麼難得的事情。
最重要的是,她不太喜歡許嫂子的。
剛來的時候,她和丈夫吵架,互相動起手來。
她也彪悍得很,打不過,拎著竹竿爬到了房頂,在上麵罵。
她男人也夠不著,氣得沒辦法,敢試圖上去,她就就用竹竿戳,被人笑話了好久。
不過,她隨便讓彆人笑話,憑啥要挨打呢。
她多辛苦,以前孩子都是她管的,好不容易養大的,大的工作了,小的也都好管了。
以前還上班呢!
論對家裡的貢獻,她比男人大得多,有什麼資格唧唧歪歪的。
打了那一回,男人不知道多老實,不敢吼她一聲。
但是,不喜歡許嫂子,還是依舊不喜歡。
這些話,她就沒必要說了。
實在是事情太小,算得上都沒得罪她,她就記恨了好幾年,說出去顯得小肚雞腸。
不光陳可秀忌諱交淺言深,她也是一樣的。
雖然她沒說,不過從她提起許嫂子時,厭惡的神情,陳可秀還是能覺察幾分,她也沒問,隻是淡淡的搖頭。
“即便是有工資,我也不去。”
話都說出去了,如同吐出去的口水,還能吃回來不成。
高嫂子見她心意已決,歎了口氣,“是個有誌氣的,不過我希望許嫂子當不上主任,不是說她有多壞,就是受不了她那一套。”
見陳可秀探究的目光,她最終也沒說許嫂子的壞話,隻說了一句,“解放思想,才能解放行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