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可秀理會她的嘲笑,冷淡地點點頭,“是的。”
“那行。”許嫂子放下了手裡的鍋蓋,衝屋裡喊了一聲,“老大,你先出來看著飯,彆燜胡了。你邵嬸嬸找我有點事。”
陳可秀微微一笑,“嫂子,我是想問,許政委在家嗎?這件事有點大,沒有婦聯主任,我得和許政委說。”
一聽婦聯主任幾個字,許嫂子臉上的笑容沉了下去。
她昨天回家,旁敲側擊的問許政委,可是他都是那副態度,說組織上的事,讓她彆問。
死活一點口風都不透露。
以前的時候,可不是這樣的。
除非關於部隊上的事,家屬院裡的事,什麼都會告訴她。
現在好像是防特務一樣的,連婦聯主任的事都不肯漏口風。
質問他,要從家屬院裡選婦聯主任是真是假,他也拿最終結果等組織的通知的理由來塘塞。
她隱隱有種預感,怕是不會在家屬院裡選婦聯主任了。
那她和陳可秀說的豪言壯語,都變成了泡沫。
幸虧陳可秀沒有被選上,要不然,她真的丟人丟到了姥姥家,家屬院都混不下去。
現在又聽陳可秀說這種話,簡直是她的傷口揭開又合上。
她勉強維持笑容,“哦,是這樣啊。和我說也是一樣的,他現在還沒有回來,我轉告他就行。”
陳可秀搖搖頭,“不一樣,以前嫂子不是婦聯的人,和許政委是夫妻,轉告就轉告了。現在嘛,各是各的,我這事是要告訴婦聯主任的,現在人沒到,當然是要告訴暫代婦聯主任的他咯。”
許嫂子臉都綠了,左一個她不是婦聯主任,又一口她不是婦聯主任,哪裡痛就往哪裡紮。
這就是誠心要和她鬨到底了。
她也懶得維持表麵的友好,嗤笑了一聲,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,雖然我沒有當上婦聯主任。你都沒有入選呢。再說,現在結果也沒有出來,你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,免得到時候丟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