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信的時候,還沒收到她手受傷時寫的信,她自然是沒有提起。
不過陳可秀也安心了。
畢竟編輯在信裡打趣她,說她寫那麼多,是不是吃飯喝水都在想故事,讓她彆太累了,也不用那麼趕。
陳可秀有些汗顏,她寫的東西,一點深度都沒有,還沒有前世的發言稿難寫。
對她來說,除了極端情況會卡文,大多數都沒有很費勁。
這次沒有錢,不過編輯支援的布票,她立刻就去買了些布,準備回家找人做衣裳。
生活質量提升一點,她才會覺得生活很有盼頭。
雜七雜八的買了些東西,雞蛋和肉都沒有放過。
她覺得她越來越饞了,還買了幾斤餅乾。
一共花了三十塊錢,這才拎著回家。
這麼久以來,除了過年要買布料做衣服,給邵家人的禮物,她就沒一次性花這麼多錢。
買的時候舒坦,買完了就有點心疼了。
她連忙搖頭,心疼個鬼。
掙錢就用來花的,自己掙錢自己花,還有存款呢,這種對自己都舍不得的觀念不能有。
回家美美的煮了米飯,又蒸雞蛋羹,準備再弄個辣椒炒肉,加上水煮了一把郭嫂子薅過來給她的小白菜。
她家離開了,菜也大了一些。
留在地裡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過去住,那地就是彆人家的了。
又不認識,總不能留下。
現在菜也有一根食指高了,統統都薅了起來,送給陳可秀了。
她今晚的飯,十分豐盛。
沒有誰家無緣無故,能吃兩個葷菜的。
嫉妒得寧嫂子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。
尤其是辣椒炒肉的時候,那味道能激得人唾液分泌。
她忍了又忍,實在是忍不住陰陽怪氣,“真好,男人不在家,可以一個人吃獨食。小陳嫂子,邵團長的工資,怕是都讓你吃乾淨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