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,好像都是打圓場,雖然偏幫男人,也還算合理。
聽說這兩年,她那叫一個高姿態,好像她是家屬院的主人,恨不得路過的夠都得給她磕個頭。
不過,這一切都是道聽途說。
也就參加婦聯,才逐漸有一些接觸,她確實是很高傲,說話說一不二,不允許彆人反對。
也不是沒有優點,挺能吃苦耐勞的。
雖然讓大家沒完沒了的乾活,她自己也沒躲起來偷懶,懷著幾個月的孩子,還是跟著跑上跑下的。
今天有點發神經,她猜測是不是她不舒服,還要強撐著來,四處撒氣。
讓她休息休息,蔣嫂子的出發點,確實也是出於好心。
她這個人不太喜歡陰陽怪氣,很厭煩的,乾脆不往來,也不說話。
可許嫂子就覺得她沒安好心,剛剛和陳可秀在背後嚼她的舌根,尤其還讚同陳可秀讓她休息的話,簡直是捅了馬蜂窩。
這不是一群人想合夥把她踢出去嗎?
她冷冷一笑,“房恨美,聽說你是個大學生。怎麼著啊,看到人家得了個主任的位置,你就恨不得巴巴的上去當個狗腿子?她這個位置,還指不定是怎麼得來的。”
蔣嫂子瞠目結舌,脫口而出道,“你是不是有病?我犯得著當狗腿子嗎?不管你服不服,陳主任是我們的領導。你口口聲聲要軍事化管理,誰教你領導說一句話你頂一句的?彆人都懶得搭理你了,非要犯賤?”
她懶得和不喜歡的人往來,沒事不說話,並不代表是個悶葫蘆。
社會福利院長大的,雖然有國家的照顧,在裡頭,真是個軟包子,也會過得艱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