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聲音冷漠,哪怕因為多日的咳嗽,聲音十分沙啞,板起臉來,也是很有威嚴的。
其他蠢蠢欲動想附和吳嫂子的話的嫂子,訕訕的閉了嘴,選擇沒有繼續說話。
可吳嫂子卻是不服的,梗著脖子說道,“俺們又不是軍人。再說了,合理的要求我們會做的呀,又不是不做。可是連學校都沒有通過的那個什麼守則,學校可是最有文化的地方,人家都不同意的事,我們憑什麼遵守啊?婦聯的人了不起嗎?”
“好了,彆吵了。”許嫂子打斷蔣嫂子要反駁的話,笑著說道,“呀,吵什麼呢。說不定就是我沒有能力,勸動學校配合,也許陳主任能做到呢。”
蔣嫂子想起陳可秀那天在車上說的那兩個字——捧殺。
她已經預想到了,要是小陳沒能勸了學校配合,大家的話會說的多難聽,說不定在有心人的煽動下,可能還會質疑她主任的身份。
還有點陰謀論,生怕學校那邊的領導,會和許嫂子串通好了,故意不配合執行。
要是這樣,小陳就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可能取得同意的。
不過這些東西,也就隻能在心裡想想。
許嫂子話說得好聽,她要是繼續陰陽怪氣她,也就是自己的不對了。
她淡淡地說道,“也許吧,畢竟每個人的能力都是不一樣的。再說,就算沒能勸動學校也無所謂,隻要組織通過就可以了。餘敏同誌,我們今天的任務安排,不是用來閒聊的。”
她能做的,就隻有這些了。
學校沒有同意,組織是沒有意見的,有本事,就寫申訴信啊。
許嫂子這種小醜把戲,隻要小陳能扛得住輿論的壓力,許嫂子永遠沒機會上台。
陳可秀還不知道,隻不過是隻做一件小小的事情,甚至都不影響大局的決策,會被許嫂子利用起來,鬨得沸沸揚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