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陳可秀點點頭,“是我考慮不周,也太過心急了一些。”
急於做出一些成績,改變家屬院的近況,彆想把那些對她不滿的聲音壓下去,沒想到內部會鬩牆。
她忍了又忍,最終也沒忍住,“邵衛國,其實我懷疑是許嫂子,她和我頗有嫌隙,是最願意看著我倒黴的那個人。”
邵衛國沒問證據的事,不置可否地說道,“嗯,那就處理了。”
“啊?處理?”陳可秀沒聽他要佐證猜想的其他證據,反而有點懵,呆呆地說道,“為了這點事,而且是在規矩不明確的情況下,將她趕出婦聯,是不是不太合適。”
邵衛國剛洗完手,伸手捏捏她的臉,淡淡地說道,“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。”
“她在大院裡還挺有威望的,怕是上麵不會輕易讓她離開婦聯。”
“真覺得煩,就逼她自己離開。”
邵衛國語氣沒有絲毫變化,好像出的主意有多光明偉岸一樣。
他現在也很討厭許嫂子,那個之前他覺得溫柔善解人意,清冷裡帶著熱情的姐姐一樣的人,終究是消失不見了。
不說親眼見證了她無數次的發瘋,還想方設法的給他一個已婚的介紹對象,這思想,肯定是好不了的。
陳可秀和許嫂子,他選擇相信誰,這點還是分的清的。
既然許嫂子刻意刁難,不顧集體榮耀,就是在作死,不用手下留情。
陳可秀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,心裡的負擔一下子輕了好多。
她其實也是這麼想的,就怕到時候真做了,傳到了他的耳朵裡,到時候彆又鬨起來。
畢竟,他不是一板一眼的人嘛。
嘖嘖,萬萬沒想到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