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麼說,陳可秀可不敢真的這麼聽。
她初出茅廬,沒有任何成績,除了那本計劃書,還有整理了家屬院的一些守則,沒有什麼亮眼的成績。
根本不至於到能夠讓她放手去乾的地步,人貴在有自知之明,不能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。
她笑著搖頭,“這麼說也沒錯,可是我第一次當家長。不得和經驗豐富的家長取取經嘛。”
胡主任還是第一次和她交談,聞言挑了挑眉,小姑娘是有意思哈。
這話說的,心虛、不油嘴滑舌,中聽得很。
真不像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,反而挺老練的。
他這才翻開了筆記本,看了兩眼,沒有什麼過分的,中規中矩,也不嚴苛,是身為任何單位工作人員都應該遵守的紀律。
“陳主任過來,不單單是為了這件事情吧?”
畢竟裡麵的內容,她做主實行,沒有任何的毛病,也不會受到任何苛責,沒必要費功夫跑一趟。
陳可秀聽他問起來,也不隱瞞,將她去學校,打算推學生身上開始推行的事兒說了。
胡主任好奇的問道,“為什麼想起這麼做?你的那份守則,許政委謄抄了,我看過,和學生沒有太大關係。”
陳可秀歎了口氣,“婦聯隻有六個人,沒有辦法挨家挨戶的宣讀,要是貼出去的話......院裡嫂子的文化水平高低不一,不一定都能看懂。大家又很忙,也不能沒事就叫大家開會,宣讀這份守則。”
她攤了攤手,“所以,希望學生們背完,留下家庭作業,回去背給父母聽。能夠促進親子關係,也能解決困難。”
最重要的是,彆看家長都打孩子厲害,大多數的都不是不愛孩子,看著孩子親自背出來,相當於是孩子去要求家長這麼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