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情,她要是不去解決,陳可秀自然會讓她知道,鍋兒是鐵打的。
許嫂子這智商,忽高忽低的,也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麼。
不過,不管她想什麼,現在知道了組織對婦聯的重視,隻要她謹慎一些,努力工作。
自然會有人給她保駕護航。
當然,許嫂子能安份最好,不能安分的話,下一次,直接給她捶死。
至於胡主任和她說了一句處理方式,是在她的預料之中的,畢竟,這麼多年,許嫂子也是有苦勞的。
不看僧麵看佛麵嘛,家屬院其實隻是個講人情味的地方。
許嫂子出馬,沒多久就回來,笑盈盈的通知大家,“好啦,可以去刷牆了。我也去吧。”
她說著,當真的拿著工具,親自上陣,積極的不像話。
陳可秀沉吟了下,“餘敏同誌,你還是在辦公室吧,我們一起看看標語。塗料的成分,目前不太清楚。雖然不是長期接觸,對人體構不成什麼傷害,畢竟你懷著孩子,萬一對胎兒有影響就不劃算了。”
許嫂子聞言,垂頭說道,“沒事的,大家都能做。我也可以的,這點奉獻精神還是有的。”
陳可秀無語了,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。
奉獻也得分什麼時候吧,又不是十分必要,何必要拿孩子去做賭注呢。
她是真的不想管,看著孩子的份上,難免又多嘴一句,“在辦公室也是奉獻,不必執著,小心無大錯。”
她雖然不是啥好人,不過不想身上背點什麼人命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