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這個周主任的位置是她的,她一定要想辦法拿回來的。
不提各自心裡的算盤,張櫻妹很不爽。
畢竟,誰被威脅,心情都不會好。
她青白著一張臉,冷冷的說道,"你真以為當個主任了不起了?怎麼,你覺得自己是土皇帝?擁有著生殺大權?我告訴你,你要是以權謀私,我一定去告你,彆覺得我怕你。"
陳可秀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道,“好啊,反正工作守則說得清清楚楚,犯了錯誤,我是可以有權限停職的,這是辦事處那邊通過了的。”
張櫻妹不占理,也沒有強硬的理由,還被堵得沒話說了,哼了一聲,“我不會讓你拿到把柄的。”
陳可秀笑笑不說話,拿不到把柄,意味著她也不敢說什麼,這和開除的區彆的,就是她天天在眼前晃,覺得煩而已。
這點事,也就無所謂了。
報複啥的不是目的,安寧才是硬道理。
張櫻妹和她吵半天,最後還是跟著她去找高嫂子她們了。
蔣嫂子看得搖頭,看了眼許嫂子,一語雙關,“她這是何必?鬨來鬨去,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。”
連自己要什麼樣的目標,都想不清楚想不明白,腦子是挺糊塗的。
做事,得有自己的目的,想到什麼就做什麼,最後挨罵了不說,什麼都沒得到。
還搞得大家對她不滿意,也不知道圖的什麼。
許嫂子也一樣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許嫂子假裝沒聽懂,一聲不吭。
陳可秀隻是笑笑,沒有繼續議論這件事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,有的人就是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,是不會顧及後果的。
隻有被逼到份上,才會知道停嘴。
這種人,其實才是煩的。
因為她可能會因為任何事陰陽怪氣兩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