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一出是一出的,彆人家的媳婦都習慣了,也默認了,怎麼她就不乾了。
他不怕得罪人,但是她做的這種事,真沒必要。
他又不會打她,她的一切都能得到保障,還要推行這些政策乾啥,顧前不顧後的。
勸兩句還冷臉,他也不想說話了。
陳可秀垂下頭吃飯,快速把飯吃完,這才說道,“我隻問你一句話,你有妹妹,要是你妹妹嫁個家暴的男人,經常打她,大家都說這是合理的,你該如何?”
“我且又問你,如果家屬院爭吵永無止境......比如,我和寧嫂子打生打死,甚至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,你和寧營長一起出任務,還能不能放心的把後背交給對方。”
“再什麼都不做,最終的結果,解散家屬院,所有的軍官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,從萬人堆裡得到了可以和家人一起生活的機會,與事業並存。最後還是孤獨一個人,你覺得是否殘忍?”
“如果,這樣你還依舊覺得,我們做的事沒有意義,也還是不能理解組織成立婦聯的意義。仍然覺得我們想要大家家庭和諧團結的目標是渺小而無足輕重的,那你趁早轉業。”
她從頭到尾,沒有給邵衛國說話的機會,隻冷冷地說道,“有些和平,不是會打仗就能做到的。我是不會打仗,也不能給國家做多大的貢獻,你們衛國,我們保家,在你眼裡必須有大小、高低之分,那我隻能說我看錯人了。”
說完,也不管什麼反應。
她拿起筆記本和筆,裝在一個袋子裡,就離開了家,準備去學校報道。
真的要氣死她,她好不容易思想進步一點,不自私自利的做個鹹魚,想儘心儘力做一件事情。
結果在他這裡,受到了打擊,還讓她先養胎?
現在勤勞的婦女同誌們,懷孕依舊工作得熱火朝天,該乾什麼乾什麼,在邵衛國這裡,反而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