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啊。”蔣嫂子搖搖頭,“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婦聯,整理著花名冊,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。”
陳可秀點點頭,沉吟道,“不用管她們,她們想做什麼,你們都假裝不知道,看不到,彆過問。”
具體她想怎麼做,陳可秀也猜不出所以然,不過,沒有動作,就是最好的防備。
還是那句話,兵來將擋水來土淹,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。
不管她到時候怎麼對付自己,無非就是詆毀和陷害,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,有什麼可怕的。
她倒是希望,許嫂子的動作能夠更猛烈一些,好一舉把她踢出去。
蔣嫂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,“她挺厲害的,你就不怕真的搞得你丟了工作?”
陳可秀攤手,歎氣道,“那怎麼辦呢,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。你們又不是看不到,在這婦聯,基本上我和她是不可能共存的。”
高嫂子嚴肅地點點頭,“你放心吧,是因為許嫂子的動作,組織冤枉了你,那我也不乾了。”
陳可秀哭笑不得,“彆整這麼嚴肅,隻是有可能。說不定人家許嫂子洗心革命了呢,我就是在這裡小人之心一下。”
“那不可能。”高嫂子撇撇嘴,“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誰不知道她想做婦聯的主任啊,要是一直穩穩的坐著,也許會可能就消停了。
現在是陳主任,不是餘主任,她怎麼可能善罷甘休的。
陳可秀點到為止,轉移了話題,“高嫂子,你應該還沒有回家,要不要回家說一聲,免得......”
“沒事兒。”高嫂子信誓旦旦的說道,“他不敢跟我吵架,吵不過我的。咱現在也有工作,晚一點,也不怕什麼。”
至於做飯,知道晚上要過來,她已經做了很多,也通知了一聲,晚上不會回家做飯。
又不是沒手沒腳,弄個菜給他和閨女吃,有那麼難嗎?